全国法院知识产权审判工作座谈会

时    间：二00四年十一月十一日14：30

地    点：贵宾楼九楼会议室

议    题：学习、讨论曹建明院长讲话

主 持 人：陶凯元

记 录 人：秦  萌

参加人员：天津、内蒙、广东、海南、宁夏、四川代表团

陶凯元：报告非常丰富。自由发言。

许振祥：我开个头，我们那边知识产权方面的案子很少。今天上午进行了很重要的讲话。从三个方面:一从重要性，二从今后的工作，三是具体讲不正当竞争原则标准。结合内蒙地区知识产权审判实际，有很多想法，最突出的感到曹院长把知识产权保护的重要性提高到贯彻到十六届四中全会精神、加强党的执政建设非常高的高度。讲话意义很大，回去后还要好好学。他从七个方面提出保护知识产权的重要性。另外，曹院长对当前和今后的工作任务也提出了一些要求，我们回去也要认真领会。内蒙属于边疆少数民族地区，全区才72件案子，可能也是受经济制约，地区领导也可能重视不够，内蒙有一些大的企业，区上有45家重点企业，有一半根本没有申请过专利。另外，内蒙科研机构，每年申请专利的，去年也只有30几件，全区知识产权局共才5个人，总体感到重视程度有差别。审判工作情况，每年大约70到80件案子，而且其中都比较小，诸如著作权、商标，所以我们在这方面经验也谈不上。这次是我们一个学习的好机会，知识产权的领导也很重视这个会，准备在12月初开一个会议，把知识产权这个工作再好好抓一下，他们也希望我们把会议精神通报一下，让他们认真学一学。这次大会还有兄弟法院会介绍经验，我们虚心向你们学习。

侯玉琦：03年涉及不正当竞争的有一例。我们这次来的目的，就是带着问题来。今天听了曹院长的讲话，就是我们案子中间遇到的。到底应该适用哪个法，今天听了很有意义，我会把会议精神带回去。

林广海：我简单说一下我们那里的情况。上午听了曹院长的讲话，我感到对我们从事知识产权审判工作中长期在认识中存在的困惑，给了我们一个很好的启发。我认为非常好。说的十分透彻。首先对党和国家宏观政策上精神上的把握很透彻，这是过去所没有过的。另外，对这项工作，放在了世界经济一体化的角度论述。这项工作与法院其他审判工作相比，突出表现在我们入世承诺这个角度，非常透彻。对当前审判工作突出的疑难问题，也提出了指导原则，高度概括了我们要讨论的司法意见稿，曹院长的讲话精神就可以在我们工作中得以贯彻，意义十分重大。我犹想讲一点的是，曹院长对认清形势的问题讲了四个新，确实是对我们认真把握知识产权审判工作的由来与发展的一把钥匙。从我们广东来讲，开展知识产权这项工作起步很早，93年与北京市法院设立这个工作，现回头来看，设立以后总是处于挂靠状态，人员总是处于变换中，因此案件数量尽管占了全国约6分之一，但总结不够。坦率的说，不能怪具体的法官，因为他们对这些工作压力很大，接触时间很短，他要不断的学习，很难做到总结、提炼。这就要看院领导如何把握。这类案子在总体来说是不起眼的，数量、工作量上很难与传统案件进行比较，数量不占优势，但若只从数量上看他的重要性那是永远做不好的。从曹院长的讲话中，我们一定要换一个角度来看待它。我也希望我们回去以后把讲话精神向院领导、党组报告以后，能够回到曹院长讲话上来，真正重视这项工作，从人员、从培训上重视它。我们现在的规则，讲白了，就是移植过来的，是在美国为首的国家，如果我们不跟进，我们就会脱节，那也谈不上有国际的眼光，也做不好知识产权的审判。

高爱民：听了曹院长的报告，很受教育。后面谈了几个问题，体现了求真务实的精神。指导今后知识产权审判工作有重要意义。这几年，知识产权审判工作也不平静，有些不同的争论。因为入世前后，谈的过多的是与国际接轨，但还有谁为中国入世埋单的问题，这两种声音对知识产权司法标准都提出了挑战。比如：最高人民法院提出了赔偿原则，我领会就要有所突破，我不知道是否理解的对，下级法院在把握这个原则，我们认为院长讲话是比较符合实际，但也要考虑到中国是一个发展中国家，不能太过分，我们认为知识产权保护是一个难度相当大的问题。前几年，我们判的一个雅马哈的案子，他们要求3000万，我们判的90万，双方都没上诉，我当时想洋人到底在想什么，私下来我问他们，他们说中国肯定不会判那么高，他们只是作为一个国际公司提的要高一些，不要为几十万打官司。现在盗版的问题，著作权、版权的问题相当多，现在我们受理了130多件，但审判工作中也面临着许多问题，象音著协有没有诉讼资格，这类问题和新闻出版署也有分歧，我们认为他想垄断这个行业。我们不反对他行政上如何操作。反不正当竞争法保护的到底是什么权利，有些案件处理起来相当模糊，我们希望通过司法解释进一步明确。还有商业秘密都和劳动争议搅到一起，举证、执行都有难度，我们觉的压力很大，有些地方面临很大挑战，刚才这位庭长说没有案子没有重要性，这个问题确实存在，好些法院都存在这个量的问题，这几年，我们也在思考这个问题，尽可能挖掘每个案件的自身价值，我们研究这个问题很被动，与民一庭很难比。我刚从经济庭过来，发觉很多案子都不会办了，我主张法律平民化，审判越能理解，越通俗越好，这几年我们做了努力，把知识产权审判工作通俗化，公众也较易接受，我坚持工作中也少用术语，让大家能够听懂。审判委员会也说你们这个案子太深了，我们认为这样很孤独。这几年我们也办了些典型案子，借此机会交流交流。天津一年300件左右。

刘楠：院长讲话非常受启发。三点印象比较深，一个是知识产权审判工作提高到前所未有的高度。三是指明了方向。他引了温家宝的讲话，知识产权不仅仅是法律问题，也是一个政治问题。二解决了一些急需解决的问题。证据保全的问题。另外刑事案件少的问题。今年我们接待了intel公司的来访，他们对我们工作相当满意，他们来成都投资最关心的是法律保护问题，所以今年他们把法律年会开在成都，他们提了一个问题，就是他们看不到刑事打击的问题，我们说非常少，只有二起，老美对这点非常关注。刚才高庭长提到，这次提法在很多方面有突破，比如在证据规则上，就涉及到在先的法律文书的既判力的问题，这次明确提出。三揭示了方向，我院来看，知识产权案件压力非常大，今年已经是400多件，这个庭在法院算个小庭，只有14个人，每天都有加班的，今后要进一步提高法官素质，增加人员配备。最近，我们也准备将两名刚从英国回来的同志纳入进来。

孙海龙：我讲六点。一，他把重要性用为极端重要性，肖扬院长的信也提到了。这点非常重要，这点很大程度上决定着对知识产权庭及审判的定位及组织上的设置。这实际是给了我们一个尚方宝剑。二从知识审判方法论上有指导意义，也要配合作好专项活动，我体会到知识产权的司法保护必须要和行政执法、立法结合，必须要放到国际环境上来。跟行政执法之间的关系，有方法论的意义。要讲一个案例的协调、沟通作用。三在知识产权审判工作中具体运用法律中适用的原则，临时禁令使用的条件、全面赔偿的问题，曹院长讲话都给了原则，在适用上的原则和意见。在一些证据的审查，我们会回去研究，提一个书面意见。我一定会认真学习，这次学习我感受非常不同，无论政治上、法理上的高度都是非常新的感受，我会以书面形式向党组报告，我们会加强知识产权组织的建设，另对案件进行总结研究，能够提出一些意见，做出贡献 。今年我们受理997件案件，同期增长250%左右，我们传统民商增长35%。外国主要一方面说我们的刑事审判，另说盗版问题，但做为我们，看似市场中的一个其实涉及到权利人的利益的实现，不全是权利的保护，这是我的一个思路。三是行使诉权、侵权的定性上，集中要求我们一个宏观的指导。在行使诉权、定性上都可以放宽一点，在赔偿上要严格。保守、稳定裁判。建议是否最高院应该积极的推动行政和立法的协调，很大的是与行政的协调，知识产权实践往往走在前面，我个人想法，应该是知识产权案件走入法院越少越好，预防它太多。最为重要的，案例的发布很重要，这种案例更让我们学习、借鉴又保持自我。是否能够典型案例交流的发布制，更为重要与有意义，我们更能学会效仿，又能解决实际问题。经过讨论，能够形成文件，我们更为欢迎，葛：我听了发言很有同感。我不了解文件出台的背景，但非常契合我们审判工作的需要。佛山的一次会议，我参加了，日本专家提出了禁令制度如何执行的？今天这个文件都有了回答。12页，每点都讲的很到位，我们佛山中院也是这样执行的，我们可能还走的前一点，每个禁令都进行听证。日本专家问我们24小时能不能做出来，我也很难回答。是经过审查同意还是…起点问题。今天看到这个文件，非常适合审判需要。13页，确认不侵权的诉讼，日本专家也很重视，他们问我们受不受理这个案件，正好我们受理过一件，所以当时，我从学理上进行了回答，今天院长把这个问题写进去了。积极沟通的问题，一个是确认侵权、一个是赔偿，我们大部分都是酌定，对于知识产权案件很大的特点就是停止侵权。不同的法院判出来的就不一样，我们希望加强交流，统一裁判尺度。

戴义斌：植物新品种和反不正当竞争这两类案件我们都没有。我们成立的很早，第一批。案件很少。我们并位到民二庭，只有两个庭，知识产权案子在海南都少，高院今年才收了3、4件，跟海南经济结构也很有关系，现在主要是旅游、房地产。我的目的主要是听听兄弟法院的意见，把情况给院领导带回去，我们还需要研究与学习。

赖德贵：目的主要是向大家学习。开展时间比较早。工作不是很到位，案件比较少，研究也不够。听了曹院长讲话启发很大，写的很好，这几个方面的问题谈的很到位，一是认识上的问题，提到了一个高度；二是对加大力度保护知识产权；刚才几位同志都发表了很好的意见，我想谈几个具体的问题。一是诉前禁令的问题，对这个问题，我们回去把程序上统一起来，目前这个操作比较慢。立案庭审查裁定，目前来看也可以，但是我个人看法，立案庭人作这个裁定在质量上保证难以做到。因为今年我们有几个案对诉前禁令、财产保全，立案庭都把被告一方直接确定为侵权产品，来到我们业务庭，我认为很不妥当，还没审理，都已确定为侵权产品。二，来到业务庭，它是生效裁定，在理解上也产生分歧，是否认它，也产生分歧。这种思路也出现立案庭认定与审判庭有出入。二诉前禁令的问题，一是知案子比较长，禁止它生产，在半年到一年中，涉及到中止，万一原告败诉，赔偿问题比较麻烦。第二个，原先申请禁令后，被告又要告它专利无效，现被告又要求中止审理，现有关部门又受理了，现被告又要求法院中止审理，我们感到很麻烦。再一个，前面赔偿的原则，我有不同的看法，能多赔就要多赔，原告花了很大时间、精力，我认为现在判赔与实际损失相差很大。还有赔礼道歉，我们平时也这样判了，我感到被告不执行，我们如何强制执行？还有我感到，曹院长的谈话对我们知识产权审判有很大的作用，一个我们搞一些主题的调研，效果比较好，还有我们登一些典型的案例，加大知识产权宣传力度很有必要。谈到刑事制裁问题，在企业调研过程中，主要考虑民事诉讼方面。重大问题要及时向上级法院报，是由立案还是审判部门报，曹院长的谈话讲了这个问题。我们最近有一个商业秘密，因为它专业性比较强，双方当事人不申请鉴定，我们感到没有什么把握，我们是不是依职权让有关部门来鉴定？知识产权案件现在从上到下都很关注。等到最后一次开庭，过了2天，才申请，我们认为过了限定时间。

陶凯元：明天我们再讨论司法解释，今天晚上好好想想。

孙：在具体案中相当复杂。有些特别是行业的，摩托、dvd，在这个时候去判赔，不科学。三类，微软，赔的是利润，那个价怎么定？全面赔偿原则看似简单，但操作相当困难。另外，我认为相当复杂。全面赔偿，知识产权案件必须和其他法律配合起来，增强我国竞争力，综合起来看，全面赔偿很复杂，不是这样简单。都不能用全面赔偿一句概括。

罗剑青：从宏观、政治更高的层次来讲。入世3周年过了，知识产权案件越来越多，深圳现在已经740多件了，但我们的人员我们只有7个人。所以很多案件没办法办细，而且诉讼的禁令、保全没办法及时派出人手来作。希望最高院能有一个正式文件，给我们呼吁一下。曹院长讲话还谈到了些审判实践中的措施、指导，刚才很多同志都提到赔偿的问题，我们也大部分采取酌情，因为我们证据保全时，往往被告提的都不全，所以最终，证据保全没办法采用，都是酌情的多。还有我们希望省高院给我们多点指导。植物新品种我们都没有受理过，其他的我们会把这个报告全面汇报。

范磊：我们来就是学习。

郝力：我们内蒙比较落后，但对这个问题非常重视。我们呼市中院2002年4月份成立民四庭，专利、植物新品种、涉外民商事，成立时庭里有六名审判员，两个合议庭，全院对我庭非常重视，学历最高。但很多年青同志审判经验还是不足，去年49件，今年有34件，两年多共106件。总体上受地区经济影响，案件比较少，但是从类型上说，传统专利、著作权、商标案件还是主流，侵权案件85%以上，新类型上域名案件一件，新品种到今年6件，著作权网络著作权3件，对我们也比较新，总体效果比较好。在听了曹院长的报告，党的宏观政策的高度、角度，知识产权的司法保护提高到一个前所未有的高度，我们很受启发。还概括了困惑的问题，指明了方向和角度，近期我们也感到问题较多 的是植物新品种、知识产权权利冲突，曹院长指出了一些具体意见，对我们有指导意义。诉前的证据保全分工在立案庭，他们有时也搞不了，通过今天曹院长诉前禁令对我们很有指导意义。二是赔偿责任的承担，我们过去一直很保守，一般都区分发明高度较高，赔偿也较高，实用新型、外观设计。著作权最多摄影作品的赔偿，我们参照其他法院的判赔标准，结合当地的情况，一般掌握在5倍左右这样的标准，总体反映还行，但和高院上看法不一样，有几例改判都在这上面，我们再和高院汇报一下。再一个讲到避免中止诉讼的问题，去年50%的案件处于中止的情况，好多涉及到知名的企业。还有曹院长讲到法律、司法解释没有明确之前不能采用诉前停止禁令和诉前证据保全的问题，对今后案件有非常重要的指导意义。其他就不多说了。

林祥明：我学到很多东西。一我感到把我们党执政能力建设和科学的发展观，知识产权统一起来，目前我看到的最为完善、全面的知识产权保护。我感到只有在这种背景下才能把这项工作做好。知识产权目前看问题主要是在认识上严重不足，今后的竞争是科学技术的竞争，根本是知识产权的竞争，通往发挥了时代性，赋予创造性。求真务实。为三农服务，做了很好的归纳。植物新品种保护形势发展很快，受到国际组织的称赞。我们的申请达到了国际4位。为什么说司法保护是植物新品种起到支撑作用？原因是在各界法院公平公正审判了一些案件，让大家看到了希望，所以我们法院某一个地方工作做的好，申请量就会高。二点，我们感到司法保护尤其是外国人还有很多看法。我们每年有大量时间和外国政府谈判，现在外国人还是不够理解，宣传不够，有没有可能把审理植物品种案件汇总，中英文进行宣传。上个星期，日内瓦开会，我们也感到在知识产权上作了很多工作，关键就是我们的宣传还有问题。行政执法我们一般不谈。植物新品种保护，案件基本到了法院。曹院长提出国际协调问题也很重要，国际上都是希望一体化，加强人力建设才能把我们的工作搞的更好。农业部知识产权处非常希望和大家沟通。

谷：我受益匪浅。我从95年开始进行知识产权工作。两点：一，报告前我的心态还不是现在这样，确实这次会议不平静，效果明显。从曹院长篇幅上看长，看了很振奋，从国家利益，若干个方面阐述，文件详实。专业问题比较及时，比如不正当竞争中法律适用问题等都是我们经常遇到的问题，再一个三个专题文件也比较深，虽然法律是滞后的，都比较及时。再一个，文件的不同点，发布的文件就开始试行，内部可以参考。

陶凯元：听了同志的发言很受启发。我从三方面有印象，和大家不谋而合。一、会议是盼望已久的，2002年11月份在佛山开了一个知识产权座谈会，没有象这次会这么具体，2年时间了，最高院没有对具体工作步署。03年我接手这个工作，等到今年的5月份，我们开了一个全省的知会议，正好是成立十年的总结。广东知识产权案件飞速发展，最高院非常重视。这个会议确实是等待已久。第一、报告立足点非常高远。十六大四个新具体到这次会议中来。知识产权审判工作的极端重要性。二、报告虚实结合，重在务实的报告。给我们未来知工作指明方向，具体措施、作法。三、确实起到鼓舞士气、振奋人心的作用。这项事业非常有价值，认识提高到一个高度。应该扩及到全国法院，尤其是领导。从广东情况讲，94年到现在平稳发展，02年来飞速发展，民三庭目前只有9个人。今年形势更加目瞪口呆，新收案件到2100件，增加到190%几，2655件，这样的速度确实是有点让我们觉的压力很大，高院越来越重视，我们先后从下级法院抽调了很多法官，争取扩充到4个合议庭。几个问题提出探讨，一、第二部分，专项行动，广东有个省政府领导下的知会议，我们作为一个特邀单位，但实际动作中对我们法院特别重视。国际社会对我们的行政执法信心不足，所以对我们非常重视。我思考的是怎样正确处理好司法机关和行政机关的关系问题。新闻发布会的问题，我们犹豫作为司法机关应以什么姿态来，后来没有参加，因为不能体现司法的独立性、公正性。我们当然要配合作好，但要强调履行好法院的职责，不是一个行政部门的部门，而是各司其职，行使好自己的权力。第二就是知识产权目前受案范围，具体来讲就是在刑事审判这一块，司法介入的问题，北京高院把行政这块拿过来了，下一步该怎么走，我们没有指引，我们能不能搞大知识产权审判。北京高院统计就包括行政这一块。第四审判组织这个问题，为了强调知识产权的保护，主要在中院，某些中院才能受理。广东有些具体情况，某些地区知案件特别多，今年1月份开始指定3个法院可以特别受理知案件，我们觉的没有依据，从保守作法，他只受理他指定的那一块，但不能真正缓解案件的压力，省法院就成了一个办案的，9人处理500件，难度很大，心有余力不足。最高院能否有统一指导。最后想说一说这三个司法解释，这次讨论稍微匆促了点，上个星期三才收到，星期四赶快组织人研讨。小范围在最高院组织下研究一下，这么大的范围讨论，影响到它的效果。

李剑：非常感谢建议。从启动、起草，时间不是很充足。这个会定位也不一样，先广泛讨论一下，后有进一步的意见再补充。

陶凯元：不正当竞争，我们案子很多，几百件。广东高院都会认真贯彻这个案件精神，保持领先地位，向兄弟单位学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