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东省高级人民法院郝明金副院长
在全省法院知识产权审判工作座谈会上的讲话
(2002年12月13日)
同志们:
为贯彻最高人民法院召开的全国法院知识产权审判工作座谈会精神,省法院党组决定召开这次全省法院知识产权审判工作座谈会。这次座谈会主要有两个内容,一是学习传达全国法院知识产权审判工作座谈会精神;二是根据最高法院的要求和全省法院知识产权审判队伍的现状,采取以会代训的方式组织一次较为系统的理论知识与审判业务学习。从大家反映的情况来看,这次会议达到了预期的目的。通过这次会议,全省法院的知识产权审判工作将会得到进一步的发展。
这里需要特别提出的是,潍坊中院的领导对这次会议格外重视,提供了良好的环境和周到的服务,保证了会议顺利的进行。在此,我代表省法院和全体与会同志,向潍坊中院的领导和民三庭的同志表示衷心的感谢!
利用这个机会,我讲以下几个问题:
一、一年来全省法院知识产权审判工作的基本情况
自去年九月份省法院组建专门负责知识产权审判工作的民三庭以来,全省法院的知识产权审判工作开始走上正规化、专业化和规范化。今年三月份,在济南召开了全省法院第一次知识产权审判工作会议,对今后一个时期的知识产权审判工作做了全面的部署,为全省法院知识产权审判工作的开展奠定了基础。一年来,全省各级法院根据形势的需要和上级法院的要求,有条不紊地开展了各项与知识产权审判相关的基础工作,取得了显著的成绩:
(一)建立健全了知识产权审判机构,形成了一支具有较高素质、专门从事知识产权审判工作的法官队伍
根据新时期人民法院加强对知识产权司法保护的任务要求,全省各级法院把知识产权审判工作摆到了重要位置。今年以来,各级法院结合民事审判格局的调整和机构改革,建立健全了知识产权审判机构。在机构设置上,有的法院将原有的知识产权庭改建为民三庭,有的法院则新组建成立了专门从事知识产权审判工作的民三庭;在职能分工上,分别明确民三庭以审理知识产权案件为主,同时根据不同的情况承担不同的审判任务;在人员配备上。各中级法院根据知识产权案件的特点,把受过正规法学专业教育、具有较高学历和具有知识产权案件审判经验的业务骨干抽调充实到民三庭。可以说,经过一年的工作,我们已经建立健全了知识产权审判机构,初步形成了一支具有较高素质、专门从事知识产权审判工作的法官队伍,为进一步开展知识产权审判工作奠定了良好的基础。
(二)充分发挥职能作用,审结了一批知识产权纠纷案件,依法保护了知识产权权利人的合法权益
今年年初,在经过对全省知识产权案件的分布情况进行充分调查研究后,省法院制定下发了《关于知识产权纠纷案件区域管辖和级别管辖若干问题的规定(试行)》,对全省知识产权案件实行跨区域管辖。同时,制定下发了《关于知识产权纠纷案件受理范围的意见(试行)》,要求有管辖权的法院积极受理意见中归纳总结的11大类71小类知识产权纠纷案件,对意见中未涵盖的与知识产权相关的案件也要积极受理。各级法院按照上述要求,积极开展工作,截止到今年11月底,全省五个中院和两个基层法院共受理各类知识产权案件近300件,相比去年同期有了较大幅度地增长。在案件数量增长的同时,案件的种类也开始多样化,如济南中院、烟台中院今年受理了5起植物新品种纠纷案件,潍坊等中院受理了目前尚未有判例的通信企业之间的不正当竞争案件等,涉及计算机网络的案件也开始出现,同时著作权的案件显著增加,改变了过去知识产权案件以专利、商标和技术合同纠纷为主的局面。通过依法审理这些知识产权纠纷案件,强化了知识产权的保护力度,维护了社会经济秩序,保护了知识产权权利人的合法权益;保障了社会的公平和正义。
(三)加强了对知识产权相关法律、法规和司法解释的学习,提高了业务素质;审判能力有了进一步提高
相对于民事审判的其他业务,知识产权审判工作是近几年来才发展起来的;对无论从事审判工作多年的老同志,还是刚从事审判工作的年轻同志来说,都是一个新课题。我国加入世贸组织之后,有关知识产权的法律法规进行了较大幅度地修改和补充,新的司法解释也不断颁布。随着形势的发展和社会公众的法律意识、自我保护意识的不断增强,涉及知识产权的新类型案件不断出现。针对上述情况,为完成好知识产权审判任务,各级法院组织知识产权审判人员加强了对知识产权相关法律、法规和司法解释的学习和业务培训。有的法院安排知识产权审判人员参加最高法院组织的各种业务学习和培训,有的法院组织业务骨于到知识产权审判工作搞的比较好的兄弟法院学习取经,有的同志结合学历教育认真研读知识产权的有关课程,更多的同志边工作边学习,在实践中锻炼提高自己的业务能力。一年来,各级法院知识产权审判人员的业务能力有了不同程度的提高,无论是传统的知识产权纠纷案件,还是新类型的知识产权纠纷案件,都能根据不同的情况,正确适用相关的法律法规,做到妥善处理。有一些同志还把自己审理案件的体会加以整理和总结,撰写理论文章,发表在《知识产权文丛》、《政法论坛》、《人民法院报》等报刊上,展现了我省知识产权审判法官的业务水平。
(四)重视了对知识产权审判工作的指导与监督,初步形成了信息网络和工作制度
多数法院没有专门的知识产权审判机构和上下级法院缺乏联系和沟通是造成我省过去知识产权审判工作相对落后的原因之一。针对这一情况,今年以来,省法院强化了对知识产权审判工作的指导与监督。为了及时掌握全省知识产权纠纷案件的受理情况,对一些有重大影响的案件及时采取对策,我们建立了重大事项报告制度和案件受理报告制度;为了规范对审理案件中复杂、疑难问题的请示汇报,省法院制定了《关于知识产权纠纷案件请示问题的若干意见》;为了加强业务学习和经验交流,省法院和各中院编写了相关的工作信息材料;推动了上下级法院和兄弟法院之间的联系和沟通,促进了知识产权审判工作的全面开展。这些措施的采取,在一定程度上改变了知识产权审判指导与监督比较被动的局面。如移动公司和联通公司互相起诉对方进行不正当竞争的案件,在社会上影响比较大,有关法院受理之后按规定及时上报,使省法院及时掌握了情况,便于有针对性地进行协调和处理,收到了比较好的效果。
总之,经过各级法院的共同努力,全省法院的知识产权审判工作的成绩是突出的,第一年的起步是成功的。但是,我们应当清醒地看到,我省法院的知识产权审判工作毕竟是处于起步阶段,距离形势任务的要求,与兄弟省市法院相比,我们的工作还有很大的差距,我们必须努力进行工作,把全省的知识产权审判工作全面向前推进。
二、坚持高标准、严要求,切实解决当前知识产权审判工作中存在的问题
知识产权涉及到先进科学技术的实施和文化思想的传播。在当今知识经济时代,知识产权的保护已经成为各国科技竞争、经济竞争的主要内容和重要手段。由于知识产权的复杂性和专业性,因此,知识产权审判工作具有与其他审判工作不同的特点,有着更高的要求。
回顾一年来全省法院的知识产权审判工作,还存在着很多问题,主要表现是工作标准不高,满足于习惯和传统做法,致使各项工作没有达到知识产权审判工作的要求。对此,我们要高度重视,采取有效措施,尽快加以解决。
(一)树立程序意识,严格执行《民事诉讼法》及《关于民事诉讼证据的若干规定》,切实做到程序公正
司法活动的一个重要特点就是程序严谨,一切活动都要严格遵守程序法的规定,程序公正是司法公正不可或缺的一个重要方面。经过这些年的努力,应当说在审判队伍中重实体轻程序的问题有所解决,但是我们在有些案件的处理上仍然存在着不严谨,甚至不合法的问题。如有的案件的鉴定结论未经过双方当事人的质证即被采信;有的案件一方当事人开庭后补充提交的证据未再次组织双方质证,或者组织过质证,但未记录在案;却作为定案的重要依据;有的判决判定的侵权性质与当事人主张的侵权性质并不一致,严格来讲是超出当事人诉讼请求进行裁判,并不符合法定程序等等。
(二)正确适用有关法律,合理进行自由裁量,切实加大对知识产权的保护力度
知识产权案件的专业性比较强,许多知识产权案件的法律关系和事实经过都较为复杂,尤其是证据认定难度比较大。同时涉及知识产权的法律、法规也随着形势的发展在不断修改和补充,因此在审理知识产权案件时,必须确保正确适用有关法律,在自由裁量方面掌握好合理尺度,对当事人的权益于以充分有效地保护。反观我们处理过的一些案件,还存在着许多需要解决的问题。如有的案件在适用旧法和新法上掌握不好;对发生在新法修改之前的侵权行为,按照修改后的法律进行了处理,违反了法不溯及既往原则;有的案件在事实认定上过于依赖直接证据,对于间接证据往往一概不用;或者根本不进行实质对比,简单作出不侵权的认定;有的是在权利人损失能够确定的情况下简单适用法定赔偿,或者在适用法定赔偿时简单套用法律和司法解释酌定因素的规定,并不结合案件事实进行具体分析等。
(三)以严谨的态度制作知识产权裁判文书,向社会公众展示人民法院对知识产权进行司法保护的形象
裁判文书是人民法院司法活动结果的载体,是当事人和社会公众了解司法活动是否公正的重要窗口。基于知识产权纠纷案件的特点和加强对知识产权保护的力度,对知识产权案件的裁判文书的要求应当更高、更严。前不久,最高法院根据我国对入世后司法活动透明化的承诺,作出了向社会公布部分裁判文书的决定,这对我们制作裁判文书提出了更高的要求。这些年来,经过大家的努力,从总体上说,裁判文书的制作是有进步的,但是问题仍然不少,如很多裁判文书在认定事实上仍然不能清晰反映证据质证和认证过程,采信证据、认定事实的理由不公开;有的裁判文书则对证据进行简单罗列堆积,缺乏对证据的分析和法律阐释,结构很不合理;有的裁判文书在说理部分简单叙述法律的规定,不理出当事人争议焦点论述并不结合具体案情;还有个别的裁判文书仍然存在错别字现象,在用词造句上不规范或不严谨等。
(四)树立扎实的工作作风,规范审判活动的各个方面,以实际行动赢得当事人和社会对人民法院公正司法的信任
人民法院依法代表国家行使审判权,人民法院对某一案件作出的裁判结果,可能对有关当事人的生存发展产生重大影响,对社会经济行为也会产生一定的导向作用。因此,我们必须树立扎实的工作作风,以认真严谨的态度对待各项工作,规范审判活动的各个方面。当前,这些方面还存在着许多问题,如庭审笔录、调查笔录等不准确、不全面,不能客观反映当事人的意见和整个过程,有的字迹潦草,甚至无法辩认;收入卷宗材料不全,有的关键证据、关键材料没有装入卷宗,个别的甚至丢失当事人提供的证据原件,引起当事人的不满;不按规定装订卷宗,有的甚至把副卷的材料装入正卷;有的合议庭评议案件笔录过于简单,不能客观全面地反映合议庭成员的意见和整个评议过程;有的诉讼文书签发手续不齐全,时间日期前后矛盾,个别的违反了法律规定,这些问题都是工作作风不扎实,不严谨的表现。最近,最高法院作出了诉讼代理人查阅卷宗的规定,规范简化了查阅卷宗的手续,并规定当事人也可参照这一规定查阅卷宗,今后当事人及其代理人查阅卷宗的情形将会大大增加,如果上述问题不纠正,人民法院的形象就会受到影响,无法取信于民。
以上所说的这些问题,有些是共性的,有些是个别的,但都应当引起我们的高度重视,采取措施尽快加以解决。我省的知识产权审判工作刚刚起步,一切都要从严要求,打好基础,只有这样,才能使全省法院的知识产权审判工作顺利向前发展,不断取得新的成绩。
三、以十六大精神为指导,进一步做好知识产权审判工作
前不久刚刚闭幕的党的第十六次代表大会,是我党在新世纪召开的第一次代表大会,是在我国进入加快推进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新的发展阶段和全面建设小康社会的重要时刻召开的一次具有十分重要意义的大会。认真学习贯彻十六大精神,对于我们坚持以“三个代表”重要思想统领法院工作,为全面建设小康社会提供强有力的司法保障和优质的法律服务,开创人民法院工作的新局面具有十分重要的现实意义和深远的历史意义。
十六大闭幕后,省法院党组连续召开了几次会议,结合全省各级法院的实际研究如何学习贯彻十六大精神的问题,并做出了有关决定。我们一定要按照省法院党组提出的要求,坚决拥护新一届中央领导集体,全面准确学习和掌握十六大文件精神,把思想统一到十六大精神上来,充分发挥审判职能作用,为全面建设小康社会搞好服务,做出我们应有的贡献。
(一)充分认识十六大以后的形势和人民法院肩负的重要任务,进一步增强做好知识产权审判工作的使命感、责任感
党的十六大制定了全面建设小康社会,开创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事业新局面的宏伟任务。为了完成这一宏伟任务,十六大报告明确提出,必须发挥科学技术作为第一生产力的重要作用;要鼓励科技创新,在关键领域和若干科技发展前沿掌握核心技术和拥有一批自主知识产权;要完善科技服务体系,加速科技成果向现实生产力转化;要发挥风险投资的作用,形成促进科技创新和创业的资本运作和人才汇集机制;完善知识产权保护制度。要在更大程度上发挥市场在资源配置中的基础性作用,整顿和规范市场经济秩序,健全统一、开放、竞争、有序的现代市场体系、要尊重劳动、尊重知识、尊重人才、尊重创造。保护一切合法的劳动收入和合法的非劳动收入,放手让一切劳动、知识、技术、管理和资本的活力迸发,让一切创造社会财富的源泉充分涌流,以造福于人民。
十六大报告中这些重要的论述;不仅是对我们完成全面建设小康社会宏伟目标具有重要的指导作用,而且对我们正确认识十六大以后的形势和知识产权审判工作的任务也具有重要的指导意义。十六大以后,我国的科学技术将会突飞猛进地发展,科技成果采取各种方式向现实生产力的转化将会大大加快;市场在配置资源方面的作用将会更加突出,人们更加企盼一个统一、开放、竞争、有序的市场经济秩序;人们的法律意识和知识产权的保护意识将会极大的增强。在这种情况下人民法院的知识产权审判工作任务会更加繁重,责任更加重大。
我们一定要认真学习领会十六大精神,正确认识十六大以后人民法院特别是知识产权审判工作将要面临的任务,进一步提高对知识产权审判工作在全面建设小康社会中的地位和作用的理解,以高度的责任感完成历史赋予我们的神圣使命。
(二)规范知识产权审判工作,强化知识产权保护力度,保障在全社会实现公平和正义
在通常情况下,知识产权纠纷案件争议的标的额并不如合同纠纷案件和金融纠纷案件那么大,但是知识产权案件一般涉及的是新技术的开发或先进的技术成果在实践中的应用,涉及的是市场的有序竞争还是无序竞争,涉及的是智力成果的保护。在知识经济时代,知识产权纠纷案件比一般民事纠纷案件更容易引起社会的关注,成为社会的热点和焦点。因此,在新形势下规范知识产权审判工作,强化知识产权保护力度,对于树立人民法院公正司法,保障在全社会实现公平和正义具有更为重要的现实意义和深远的历史意义。
规范知识产权审判工作,首先要从依法受理知识产权案件做起。当前,要严格执行省法院知识产权纠纷案件集中管辖的规定,没有管辖权的法院不能受理知识产权纠纷案件,对当事人起诉的,要说明情况,动员他们到有管辖权的法院起诉,当事人坚持起诉的;应当裁定不予受理,已经立案的,应当移送有管辖权的法院。同时,要严格执行最高法院关于知识产权案件受案范围的有关规定,不得擅自改变案由,把知识产权纠纷案件作为一般民事侵权案件受理。有管辖权的各相关法院对于知识产权纠纷案件要积极予以受理,尤其是对本行政辖区以外的当事人,要热情接待,不能歧视或冷落,更不能刁难,以自己的切实行动平等保护当事人的合法权益,消除当事人到外地“打官司”的顾虑。
规范知识产权审判工作,还要规范知识产权案件的审理。知识产权纠纷案件的当事人及其代理人,一般都具有比较高的综合素质,对程序合法、公正有着更高的要求。各级法院都要严格执行最高法院《关于民事诉讼证据的若干规定》规范知识产权纠纷案件的审理工作。要按照预定的开庭时间及时开庭审理,对于证据较多和疑难复杂的案件,要按照证据规定进行庭前证据交换;合理确定举证时限,明确当事人的举证责任及不能按期举证的后果,不得违反证据规定的要求今当事人反复举证,拖延诉讼;要严格遵守审限的规定,能当庭裁判的案件提倡当庭宣判,不能当庭宣判的案件,也要在庭审后及时合议确定裁判意见,努力提高办案的效率。
规范知识产权审判工作,尤其要规范裁判文书的制作。裁判文书是整个司法活动的最终成果,它不仅记载了司法活动主要过程、知识产权纠纷的裁判结果,而且体现了法官的司法理念和价值取向,向社会展现了法官的素质和人民法院对知识产权的司法保护水平。当前,我省法院知识产权纠纷案件的裁判文书从总体上来说和最高法院的要求还有一定差距,我们要按最高法院曹建明副院长在这次全国法院知识产权审判工作座谈会上提出的要求;加快知识产权裁判文书的改革,努力提高裁判文书的质量。在制作裁判文书上,要做好这样几项工作:一是要树立严谨的工作作风,掌握好裁判文书的格式,校对好文字,坚决杜绝不符合格式要求和带有错别字的裁判文书送达当事人;二是要根据现有的裁判文书样式,按照当事人争议的焦点,加强对有关证据的分析和认证,依照有关法律的规定,详尽地阐述裁判的理由,简繁得当地制作裁判文书,争取使我省法院一部分知识产权裁判文书成为向社会公众展示人民法院强化知识产权保护力度和人民法院司法公正形象的载体;三是根据知识产权纠纷案件的特点,积极探索知识产权裁判文书的改革。改革应当在保证国家法律文书的严肃性和统一性上进行,同时还要强调对案件事实的公开性、证据认定的逻辑性、判案理由的说理性以及文字语言的朴实性。希望每一个从事知识产权审判的同志发挥自己的创新精神,为知识产权裁判文书的改革做出自己的贡献。
(三)不断加强学习;坚持与时俱进,培养造就一支具有较高专业水平的知识产权审判法官队伍
坚持与时俱进是十六大的一个重要思想,作为站在知识经济时代前列的知识产权法官队伍,面对层出不穷的新情况、新问题、新法律、新规定,更应当坚持与时俱进的指导思想,不断加强学习,永不掉队。
为培养造就一支具有较高专业水平的知识产权法官队伍,各级法院要对知识产权审判人员的学习和培训给予特别关照。要教育知识产权审判人员认清形势和自己担负的任务,提高学习法律和有关专业知识的自觉性;要创造机会;使知识产权审判人员有机会参加各种专业学习和培训,增长他们的才干;要鼓励知识产权审判人员学习外语,学习与知识产权有关的专业知识,以更好地适应知识产权审判工作的需要;要根据知识产权审判工作的特点评判知识产权审判人员的工作业绩,不单纯地以办案数量进行考核。作为每一个知识产权审判人员,要自觉地进行学习,不断给自己加压。在当前,不要片面强调案件少,无法进行深入地学习和研究,要充分利用一切时间加强对知识产权法律基础的学习,利用各种机会进行调查研究,探索知识产权审判工作的规律,要把基础打深打牢,争做一个既精通知识产权法律、又通晓外语、还掌握一定的与知识产权相关专业知识的专家型法官。
(四)坚持改革的精神,加强调查研究,探索和掌握知识产权审判工作的规律
知识产权的保护,是社会经济发展形势的需要,对知识产权的司法保护,是人民法院审判工作的一个新课题。为了加强对知识产权的保护力度,我国的专利法、商标法、著作权法及配套行政法规都作了修改和补充。为了保证修改补充后的法律法规实施,最高法院相继公布了一系列的司法解释,为我们正确处理知识产权纠纷案件提供了依据。但是,人类社会经济生活在飞速发展,实践具有多样性和复杂性,法律规定也具有相对的滞后性,我们必须坚持改革,加强调查研究,探索和掌握知识产权审判工作的规律,才能适应形势的要求,完成知识产权审判的任务。
根据最高法院的要求和目前全省法院知识产权审判工作的现状,下一步要通过调查研究、召开研讨会等方式,重点研究专利法、商标法、著作权法及反不正当竞争法等知识产权法律法规在适用中存在的有关问题。省法院民三庭下一步将对有关问题进行细化,确定具体的研讨题目,在适当的时候,采用适当的方式组织研讨,并拿出研究成果。
全省各级法院从事知识产权审判的同志都要以积极的姿态投入到调研工作中去,要把调研工作与审判工作有机的结合起来,坚持我们在今年三月份全省第一次知识产权工作会议上提出的“五个一”的要求,即审理一起案件,形成一个案例,总结一条经验,指导一类案件,提高一定水平。通过加强调研工作,探索和掌握知识产权审判工作的规律,推动全省的知识产权审判工作向高层次发展。
同志们,我们召开这次会议,适逢全党和全国人民正在积极学习、认真贯彻党的十六大精神,人民法院要把十六大精神贯穿到以审判为主的各项工作中去,我们知识产权审判工作也要以十六大精神为指导,改革创新,开创新局面,为全面建设小康社会作出我们应有的贡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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